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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那么多人的注视下，裴衍看起来依旧从容镇定，可到底没有证据，所以沉默了。
趁此机会，裴栾继续冷嘲热讽："皇兄怎么不说话了？"
大臣们都觉得裴栾说的有理，一时间，怀疑的对象从裴栾变成了裴衍。
文太师为官多年，有自己的判断，倒不像他们那么武断。
他皱眉沉吟片刻，看着裴衍问道："敢问湛王殿下，刚才所说是否有证据？"
裴衍不耐烦地皱了皱眉，他向来不喜欢解释，大不了就武力解决。
可考虑到眼前的情况对他不利，只好强忍着早已躁动不已的心，沉声喝道："情况都已经这么明显了，还需要什么证据？难不成你们要等到父皇真的出了事才肯相信！"
该死的！
这些人到底有没有脑子？
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难道看不出来吗！
文太师一直在暗暗观察裴衍的表情和神态，根据他的经验，裴衍不像说假话。
可事关重大，他不敢轻易下结论，不禁又陷入了沉思。
裴栾见状顿时轻笑一声，继续煽风点火："皇兄还真是能言善辩啊，不过，你以为在场的各位大人都是傻子吗？到底是谁谋反难道看不出来？"
能入朝为官，都或多或少有点自视甚高，他们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傻。
话音刚落，大臣们一脸愤慨，有人甚至壮着胆子高声附和道："殿下说的不错！分明是湛王私自调兵有谋反之嫌！"
此话一出，其他人纷纷点头表示赞成，而且看向裴衍的目光中都透着鄙视和嫌弃。
文太师也没再说话，因为他实在不确定真相到底是什么，生怕自己做了错误的判断，到时候肯定会铸成大错。
裴衍犀利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，那目光就像刀子一样，每个人都感觉面皮被刮的生疼。
下一刻，一股寒意从脚底涌了上来。
但他们不愿承认自己的恐惧，所以通通用愤怒的表情来掩饰。
愤怒的情绪越积越多，现场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，就像弓箭上的弦被崩到了极致，只要轻轻一碰就会立刻断开！
"好！"裴衍狠狠咬了咬牙，他似乎下定了决心，一字一句道："既然你们说本王谋反，那本王就反了！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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