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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文明看着少女的画作，思绪不知飘到了何处。
画作上是如梦幻般的花海，平原上开满各色的鲜花，一个女孩穿着一袭白裙在四周走动。
“这你不用担心，这里都是国内一流的老师。”说完，少女便从口袋里取出一张名片，递给了张文明。
“云零，你是这里的负责人吗？”张文明拿着名片看着云零开口道。
面对张文明的提问，云零点点头：“嗯，只不过因为，前段时间来了大顾客，走了一些人。”
云零的眼神透露着遗憾，遗憾自己没有被那个大客户选上。
“没关系，我需要一批技术精湛的画师，多一点的话就更好了，还有啊……”
张文明和云零说了一条又一条的要求，其中还不忘介绍自己，还有公司，云零听得无比的认真。
听完张文明的话，云零挑了挑眉：“原来你们是做VOCALOID呀，听说这行业在华夏不是很景气啊。”
张文明摆了摆手：“你也别这么说，我们一直都在努力，但我们公司目前缺的就是属于自己的画师团队，而且我们最近还要搞一个大项目。”
“可如果软件和动画还有曲绘这一方面，像我们这种水平的，不需要太多人吧，而且一些普通的日常画的话，楼下前段时间出来的ai会便宜很多。”
“你要这么多人的话，可我们收费标准都很高，你能保证你的公司能收回成本吗？”
云零一脸认真的说道。
因为突然出现的ai，现在无论是画室，还是她本人都需要一个稳定的收入。
但在一些现实的方面，她也不隐瞒什么。
如果眼前的这位像前段时间的大客户一样，执意要用自己的话，自己也是会高兴的。
张文明果断的开口：“就用人工作画！来之前楼下的推销员给我看的那些ai绘画，我也不是没看，那不好看，AI哪有你们画的好啊。”
接着，张文明看向云零笑了笑：“再说了，我个人是不认为ai能够取代人工， Ai只不过是素材和参考罢了，虽然便宜，但是我们公司不想拿这样的东西来敷衍顾客。”
听着张文明的话，云零那无神且略显疲倦的双眼，不由得有些动容。
张文明此时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面拿出昨天花100块零用钱从系统那里兑换出来的几张中V打印彩画，递给了云零。
“像这样水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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